“简单,你娘走投无路,在她想来能依靠的只有娘家人,先前我被困在同源楼没法子去证实,这几天又在忙别的事,本想等空闲了再去姚家打探一下,谁知二婶就出事了,昨天我才派人去打听,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林晏晏没提一百万两的事。
一来这笔钱,大舅有主张,二来,她也不想两家真的闹上公堂,说出去总是桩丑闻,二叔的脸面她不管,但她毕竟是林家嫡长女,景元又刚继承了爵位,林家丢脸,她和景元面上也无光。
林景修顿足自责不已:“我怎么这么蠢?外祖家说什么我就信了。”
如果他们能早点找到娘,或许娘不会死。
“怪我,都怪我。”林景文也是抱头懊恼不已。
“大哥,二哥,这如何能怪你们,娘就不该回外祖家,她都病了这么久,咱们不是没给外祖家递信,外祖家有人来看过娘吗?娘还不清醒,还以为外祖家的人靠得住。”林蓁蓁道。
“姐,娘已经死了,你还说这种话,你就不亏心吗?”林芃芃听不下去,呛声道。
“我有什么好亏心的?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娘要不是为了你,能走到今天吗?”
“什么叫为了我?要不是娘胡乱出主意,我至于这么落魄吗?”
姐妹两吵了起来。
林晏晏给景元、景成还有莜莜递眼色,大家会意,都走开了去,让他们二房的人吵个够。
一刻钟后,姚家人灰溜溜地出来,三叔偷偷告诉晏晏,丧葬费姚家出了。
林晏晏心底翻了个白眼,二叔也就这点出息,她还以为二叔抓住这个机会,会让姚家把银子吐出来一部分。
姚氏的葬礼风光体面的办了,而姚氏的死,导致景文和景修两兄弟今天无法参加科考,又要再等三年,二叔一年之内也不能纳妾了,至于二叔升迁的事,暂时还没有说法。
林晏晏则要把精力放在同源楼重新开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