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谁进了谁的圈套,还真说不好。
池砚垂眸看着耳朵依然红的姑娘,愉悦地弯唇,每次都是做了后才怂,估计正闷着声不好意思呢。
指尖绕着她的长发缠了几圈,乌黑的发丝绕在手指上色差分明,他将手里那缕发给她撩到耳后,似是找到什么乐趣一样,又拎起另一缕头发来玩。
他问:“要许什么新年愿望吗?”
时柒眨眨眼,新年愿望?她好像没什么硬性愿望的样子,正想着,脑子里快速闪过什么,随后,她眼神在池砚身上打转了一圈,若有所思。
好像可以有吧?
她瞅了眼池砚,抠着他的大衣扣子思索不过两秒,随即淡定自如地道:“我许了就能实现?”
瞧这语气,说得多暗示啊。
池砚看她脸上就差写着“快说可以”的样子,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尽管时柒脸上稳的一批,但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个念头,耳尖不可抑地又烫起来,偏偏就是一本正经的神情。
看到这一幕的池砚就更好奇,这姑娘脑子里想的什么玩意了。
时柒看了他一眼,须臾嘴巴一动,极快又模糊地说了什么。
“什么?”池砚压根没听清,失笑,“舌头捋直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