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就俩人,很明显是金岭捅了你,又被你反杀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有什么好问的。”

程桥脸色稍好,他发现,自己还是很介意被陈以南误会这事。

“好久不见,南队。”

“如果你也是来做和金岭同样事情的话,眼下确实是最好时机。”

程桥说道,伤口出血将绷带湿透了,正在往地上滴,血腥味弥漫开来。

陈以南:“……”

“你这厮,黑夜暴露本性了?”她靠近两步,程桥反射性绷紧身体,谁知陈以南只是把他绷带扯了,重新包扎了一遍:“男生都这样吗?粗心大意,裹药那面包反了不知道吗?”

程桥:“‘都’这样?还有谁?”

抓得一手好重点。

陈以南假笑:“还有林冲,我刚劝他自杀了,现在来劝你。”

程桥有点失落:“你不打算杀我?”

陈以南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失落个鬼啊?”

“你冲到第十名不容易,大家是队友,我手贱吗我来趁人之危——好了,我是来商量的,前十出个联合声明吧,呼吁减少内斗,赤壁战场再一决雌雄。”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