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明组长总揽现场，他转着笔左右看看，见没人说话，便提醒道：“今年高一是不是第一题考完了？”

“我记得，499宇宙也是放在2502级的备考范围的，要不把高一高二放在一起？”

“——在一个宇宙，监考还好管理些，而且高一斗高二，两届四区双雄，这点子有看头。”

现场同事齐刷刷望向他。

高文明耸耸肩，多年一线指挥经验在身，此刻大显神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人马电台敢拿流量怼我们，我们就敢用流量弹压他们。”

“推四区下火场，是因为没有攒出第二个流量高峰，只要造出第二个来，很快注意力就会转移。”

宋处长给他倒茶，“仔细说说。”

高文明嘿嘿笑，接过茶杯：“谢谢领导。”

“既然人马电台嫌弃吃不到流量蛋糕，那不如我们把蛋糕做得再大点，还用时间碎片模式——当然，这次我们固定挑选几个节点，也把高二生引导一下，三十万个时间点确实太多了——”

“反正碎片不适合电台转播，那我们流量爆上天，他们也吃不到红利。”

高组长一扣茶杯，慢悠悠道：“老子气死他们。”

“到时候，还得来跪着求我们。”

大佬们：“……”

现场安静片刻，爆发出一阵大笑。

“高文明可以啊你，蔫坏多年本性不改。”

“嗐，这老家伙别看现在不折腾了，当年在四区考场，一人智商吊打全场，老文科天王了。”

高文明哼一声，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