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南就在这种环境里,天天穿着雨披监督。
没两天,雨披被酸雨腐烂了,就换一件。
半个月训练,整个人快瘦脱形了。
举着大声公说话,声音也会被淹没在风雨中:
“左边二队调整方向再快些!中午没吃饱吗?!”
“——右三你炮管不会用就直说!都脸对脸了,炮膛还没开呢干什么吃的!”
“都动起来动起来!下次再让我看到转向这么慢我就让敖丙把雨水酸度加一倍!你们虾兵蟹将,壳子都得给老娘腐蚀烂透!”
被cue的敖丙:“……”
瞧着大雨里目光炯炯、黑眼圈明显的姑娘,敖丙叹口气,将火墙合上。
至此,他不会再说什么考生是凡人没屁用了。
这是真的尽心了,如此精气神要还不算全心全意,敖丙觉得自己真是找不到了。
新来的考生也不能参战,就每天拴在一艘小船上,被孙悟空牵着,在火墙里面观摩见习,日日看着同级第一名像个狂战士似的,做监军教习。
程桥也在看,眼神发亮。
陈以南此刻的样子,和他沉浸无法自拔的两年岁月那么般配。
沉寂已久的恋慕,似乎又活了过来。
……
又是一天新的刺探情报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