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衙役明显有些害怕,但不知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们,依然态度坚决地说:“不管你是谁,都不能阻挠衙门办案。”
“那如果我非要阻挠呢?”红扶苏问:“我们是打得过我还是怎么滴?”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可知阻拦衙门办案,就是跟官府作对?”
这话,不仅是红扶苏,连周围的围观群众都笑了。
还有人大着胆子说:“居然跟红魔说这些?你这衙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衙役怒斥说:“红扶苏!你们御魔宗平时在渝州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连郡衙也不放在眼里?”
“你这是故意贬低我的意思?”红扶苏不高兴了:“居然说我只在渝州作威作福?我明明就在全蜀郡作威作福好吗?别说你这蜀郡衙门,连你们皇帝燕荣,他也暗恋我呢!”
“你大胆!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衙役瞪大眼睛。
“我叫都叫了怎么着?你来打我呀!”红扶苏走过去。
他们“刷”地拔剑,集体后退。
“瞧你们几个弱鸡,我都不稀得跟你们动手!从哪儿来滚回哪里去吧!回去跟你们主子说,想要打御魔宗就来!找什么奇葩理由?跟一群白痴似的!”红扶苏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你……等着!”他们转身就要走。
“等等!”红扶苏叫了一声。
他们又停下脚步。
“被你们带走的那个官员,是你们自己送回来,还是我去带回来?”红扶苏又问。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你可知掳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