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苏摸了摸自己瘪瘪的钱袋,又看了看衣服,一把抢过来:“痒粉而已嘛!我再给你洗干净不就行了?好好的衣服,半个洞都没有破,难道就不要了吗?浪费是可耻的!蜀山门规肯定有一条是说,忌铺张浪费对不对?”
“的确有这样一条。”云寒坐下:“你去洗吧!若洗完还能穿,我可以让你免赔。”
红扶苏斜了他几眼,出去洗衣服去了。
等她洗完了晾好回来,却看到云寒把她药箱里的痒粉和泻药全都拿了出来。
“诶?你干什么呀?你翻我的药箱干什么?”
云寒:“这些都没收。”
“诶!诶!诶!”红扶苏一把拖住他。“我以后不给你下药就是了!你别这样!”
然而云寒已经詹灯叫了来:“带回去放进我的卧室,不许任何人碰。”
詹灯接了过去,走了。
红扶苏磨牙跺脚:“云、寒!”
“别急,这就来。”云寒“哐”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天晚上虽然不像前两天那样快,但是一晚上下来,她的修为却又涨了近半层。
第二天早晨,红扶苏在忧郁当中醒来,瞪着天花板,眼神呆滞。
可恶的云寒!
把她唯一有点儿用处的药都给没收了!
她的药啊药……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