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一把子力气似乎依旧使不出来。
口干舌燥,仿佛在热油里滚着,且直往下钻。
力气使不对,石头墩子白举,跟个憨大个一样,陈立把石头放回原地,涨红的脸黑的异常的诡异,他看了一眼屋里头那边的位置,透过浓密树枝的遮挡,隐约能看清屋里亮着光亮。
浓密的树枝似乎为人提供了欲念和阴暗的滋生地,陈立根捏紧了拳头,眉头一簇,挪到一颗桃花树下,躲在树后席地而坐,迟疑了半响,把手伸进了那处。
桃花枝叶伴随着粗噶的喘息极浅的晃动了一下。
明月当空挂,今晚没有任何一片可供月亮遮挡的云,月色亮堂的照射着地面,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陈立根像只餍足的野兽出来了,不过他心绪不好,黑着一张脸,裤腰随意胡乱的系着。
他从桃花树下走出来几步,就听到远远的那边屋里头的人趴在窗前娇糯糯的在喊他,“陈立根,陈立根,你在哪?”
李月秋见陈立根出去之后好半天都不回来着急了,这万一昏倒了咋整,外面黑乎乎的,院子大,又种着不少的东西,不说各种野菜药草,还有不少的果树,高低不一,长得枝繁叶茂,她趴在窗子边上看着黑乎乎的院子,视线扫了一圈也没找到陈立根在哪。
这边的陈立根僵在原地,仿佛是像是一个被抓住痛脚的罪犯,只想找地缝钻进去,让他藏一藏。
他手脚都不晓得该在哪摆了。
更让他没脸的是,听到秋秋喊他的声音,他感觉自己那玩意似乎又来劲了。
这一瞬间对于陈立根简直是晴天霹雳,他活到现在,头一次恨不得一棒子捶死自己。
他腮帮子咬的紧紧的,没脸再去躲着弄一次,疾步走向水井处,直接端起木盆里的水兜头冲下,冷水的凉意让他胸口那团难耐的热气消散,也平复了下去。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漆黑的眸子血丝丝丝分明。
那药酒有问题。
清晨天刚亮,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的炊烟,一处农家小院里,一个老人正招待着天没亮就上门来的客人,他给每人倒了一杯水,之后老人从屋里头拎着几瓶东西出来给人。
几人拿到药酒,塞进带来的口袋里放好,再掏出钱交给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