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几个不会有那个空闲,也不敢私自跑去酒吧里喝得烂醉!
“这……这我们也不清楚,他自己开了个包厢,叫了一大堆酒……很多都没喝,就喝了三瓶……”对方支支吾吾的。
白洛玫以前就只给南宫律捞人过,现在南宫律早过了叛逆期,喝酒大部分都是在自家酒店里。
但是,不乏他可能又出现这种状况,白洛玫跟对方说:“把地址发给我。”
二十分钟后,白洛玫在离城东商业街不远的一家酒吧里,见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翟牧礼。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掉在桌子角落,领带也扯开着挂在脖子上,面色潮红地仰躺在沙发上,一只脚上的鞋子还不见了。
桌子上摆着二十多瓶啤酒,只开了三瓶,其中有一瓶碎在墙角边。
白洛玫怔愣了有一分钟之久,才回过神,问旁边不敢吱声的酒吧服务员:“你们就这样把客人扔着不管了?”
酒吧服务员一脸苦相:“不是我们不管,而是他不让人靠近。”
说着,他委屈地摸着自己瘦弱的胸膛,刚才被客人的手机砸中时,可疼了!要不是他手脚还算灵活,被砸中的就不止手机了。
“……”白洛玫扶额。
别看翟牧礼平时一副温文尔雅、仪表堂堂的样子,喝醉耍酒疯的样子,她又不是没见过。
“给他拿件毯子。”白洛玫对酒吧服务员说。
“好的!”酒吧服务员立刻跑去抓来一件毯子,塞给白洛玫后,又马上跑到包厢外面。
根据他的经验,一会儿这个客人估计还要砸东西,最好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
白洛玫无语,自己拿了毯子过去,要给翟牧礼盖上。
谁知,翟牧礼猛然一个起身,抓着她的手,眼神凶狠地盯着她:“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