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丫头配不上我席家少夫人的位置。”
这话和席伯仲猜测的一模一样,但席伯仲总觉得应该另有隐情,又问:“父亲觉得什么人才配得上席家少夫人的位置?”
席老爷子回答:“至少得世家千金。”
“鲜于鲭虽然只是南宫家的远房亲戚,但她在南宫家的地位应该不差,否则南宫夫人不会大费周章把她带回南宫家收养。”
席伯仲也是比较了解南宫夫人的为人的,知道她不会随便接纳别人进南宫家的大门。
席老爷子却对此嗤之以鼻:“哼,外戚始终说外戚,怎么比得上自己的亲孙女重要!”
“父亲是相中昕昕了?可是,君勒好像对她无意。”席伯仲还是挺尊重自己儿子的意愿。
“他不中意昕昕,可以再挑别人。只要不是那个丫头就成!”
席伯仲听席老爷子这意思,似乎只对鲜于鲭不满意而已,就奇怪地问:“父亲是不信任那丫头的人品吗?”
席老爷子不置可否。
席伯仲又继续说:“那丫头虽然从小养在乡下,但秉性不错,知书达礼,而且天资聪颖。如果是早年养在南宫家,那绝对是前途可期……”
席老爷子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把那个丫头夸上天也没用,反正她进不了席家的门!”
“可是君勒似乎对那丫头死心塌地的,听说为了这事还借工作消愁,身体都不顾了。”
“男人为事业是好事,你们有什么可担心!”
席伯仲无法理解:“父亲,您对君勒一向疼爱有加,对于他所做的事也一直都鼎力支持,为什么他喜欢的人却不能接受?”
以前,席君勒啥人都看不上,一心扑在音乐上,家里人都暗暗为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