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霍忠了解了情况,带着一队衙役和沈素商来崖口村了,杨开广看到来了这么多衙差,慌忙出来迎接。
“官爷,这是……”杨开广说着眼角看了沈素商一眼。
“有人报官,说崖口村有匪寇入院掠劫,行为恶劣,本师爷代表知县大人来彻查。”霍忠直接说。
杨开广吓的膝盖有些软:“师爷,这怕是有些误会,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那你这个村正不称职啊。”霍忠打量着杨开广。
“误会,误会,肯定是误会,差爷先到草民家里歇歇脚,慢慢说这件事。”杨开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不用了,本师爷处理完这件事还要早些回去。”霍忠直接拒绝。
杨开广也不好再强求:“沈氏,哪个村里还没有几个游手好闲的人,不过是染缸被砸了,你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就去告官了。”
杨开广的态度,让沈素商觉得这件事莫非和他有关:“我没有和村子里的人说我们家的染缸被砸了,刚才霍师爷也只是说,有匪寇入院掠劫。”
杨开广愣住了,表情变的干干的:“你家……也没别的了。”
霍忠打量了一下杨开广,云山县下面是士绅和村正他不认识几个,这个杨开广他见过一次,因着距离县城近,就去衙门的多一点。
“把崖口村所有的壮丁都集合起来,我要亲自问话。”霍忠吩咐到。
“是。”杨开广行礼。
他路过沈素商的时候看了沈素商一眼,他真没想到沈素商竟然会把这件事闹到衙门去,乡下的女人都不知道衙门口朝哪儿开,更不要说去告官了。
可是沈素商去了,不但去了,还带着衙门的师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忠吩咐完杨开广转身看着沈素商:“只要看看他们的手脚,你就能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