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起一脸猪肝色,半晌,才说:“嗯……行吧。”
两人到了宴家老宅,徐佩华还在哭,宴老爷子目光森然地看着宴起:“到底怎么回事!”
宴起还未说话,孟迟哇地一声哭了:“爷爷!都是我不好,本来这几天我怀孕了正在休养,您看,我手背上的针眼,都扎针扎的。阿姨忽然去了,对着我跟宴起骂骂咧咧,爷爷对不起,这孩子保不住了!我刚刚,刚刚就觉得不对劲了,呜呜呜,都怪我没本事,被阿姨打了几下骂了几句就保不住这孩子了……”
徐佩华瞪大眼睛,孟迟怀孕了?!
宴老爷子心里的生气瞬间消失了,只有紧张和错愕:“怎么会这样!那你还来这干什么?宴起,送她去医院!”
孟迟还在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爷爷,呜呜呜,阿姨说,要把我跟宴起都赶出去宴家,说我婆婆不配跟我公公埋在一起,所以才要想办法把公公的墓地迁走。爷爷,是不是因为我家世不好所以你们才这样迁怒宴起的?要不,我跟他离婚吧……”
她哭的很惨,年轻女孩本就瘦弱可怜,宛如一朵孱弱的白梨花。
宴起奶奶心疼地把孟迟搂到怀里:“傻孩子!不管你的事情,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孩子保不住也没事,以后还有机会!”
徐佩华站起来,忍不住争辩:“他们在说谎,什么孩子?不可能!”
宴起爷爷最注重子嗣了,他沉下面色:“闭嘴!”
最终,徐佩华被赶回了房间,宴起爷爷气得高血压上来了,答应墓地不会迁移,宴起赶紧装作送孟迟去医院。
路上,孟迟咯咯咯地笑,宴起却在考虑怎么用医院的单子骗过爷爷。
宴老爷子可不是能随意糊弄的人,但既然孟迟撒了这个谎,他就得帮忙兜着。
孟迟舒服地说:“我帮你出气了,你可欠着我一份恩情!”
宴起微微一笑:“我欠你的可不止这些。”
他今天还欠了她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