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孟迟又反复起烧,宴起也没去上班,叫了家庭医生来给孟迟看病,孟迟病怏怏的,除了睡觉就是起来吃药。
她昏昏沉沉的,一想到自己从楼上跳下去脑浆迸裂就忍不住想哭,眼泪从眼角溢出来,佣人瞧着都心疼,偷偷跟宴起说:“先生,太太睡着了还是在哭,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宴起本身今天要去公司的,想了下没有去一直在书房办事,听到这话,又想到自己陪孟瑶去买鞋子,被孟迟撞见之后她就成了这样。
先是那天晚上回来哭,再是出去喝酒,回来吐了一地,现在又发烧。
她因为这件事难受成了这样?
虽然说宴起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孟迟现在生着病还在哭,他打算去解释一下。
他走到孟迟所在的次卧,推门进去,她还在昏睡,眼角恰好正有一滴晶莹的泪往下滴,沿着白皙的脸颊缓爬到了下巴上,睡梦中的女孩儿还微微抽泣了一声。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了的白丁香,宴起心中微微顿了下。
他走过去,鬼使神差,伸手替她揩掉了眼泪,声音黯哑,略微放缓:“我只是陪她去买鞋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至于这样吗?”
孟迟正在做噩梦,忽然感觉到有人碰自己的脸,想也不想一巴掌打了上去,嘴里喊着:“苍蝇!苍蝇!”
宴起:???很好,是他多事了。
他转身,很快离开了孟迟的房间。
孟迟一直到下午才好起来,她觉得身子舒坦了之后,吃了一大碗螺蛳粉,阿姨怕她吃的太油腻,又给煮了海鲜粥,孟迟又呼哧呼哧地吃了大半碗。
宴起正好下楼,闻到螺蛳粉的味道皱了下眉,倒是没说什么。
孟迟看了看他背影,想到自己的事情。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挣钱,挣到足够的钱替孟家解决生意的问题,也就不用依附于宴起了,另一个则是攒生命值。
相比于跟宴起接吻或者生孩子,孟迟更想选择用花钱的方式去赚取生命值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