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受一点伤,或许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肖然这个傻瓜, 他凭什么认为她需要他那样的保护,这不关他的事, 他凭什么自作主张,现在搞的她成了千古罪人, 一刻也不得安宁。
难道这就是他这次要给的教训。
她宁愿脑震荡。
慕一闭着眼,额头枕着膝盖, 泪水全汇到眼窝, 落到膝盖上。
为什么事情总是要变得这么乱七八槽。
变的让她没有办法去面对。
她好想躲起来,好害怕有人会问她,为什么会惹上那些人,为什么别人要报复她,肖然的伤是怎么来的, 为什么她毫发无损。
“为什么躲起来哭。”
一只手落在的头上。
一直刮着她的风也小了些。
慕一身子缰了缰。
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挤出眼眶,在膝盖上蹭了蹭。
抬起头来。
“是不是觉得无以为报啦?”肖然神情淡淡的,将手揣进了兜里,背靠在墙上。
他身上披着一件深色长款外套,里面是惨白惨白的病服,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