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袖子时少女清瘦娇嫩的锁骨,卷裤腿时白皙纤细的脚踝,让他又不淡定了。
肖然脑子里装满了不淡定的画面,拿着慕一湿了的睡衣干脆上了楼顶,去晾晒,顺便吹吹凉风。
房间里慕一木讷讷的钻进被窝,手压在脸下,眼睛瞟着卷在手腕上的袖子。
白的像是一点杂质也没有,干净的出奇。
肖然的东西和他的人一样,总是显得很干净。
她将一条腿滑出被窝,浅灰色的裤腿好大,裤腿也叠了好几层,肖然真的好高,慕一将腿滑回被窝。
这套衣服面料都很柔软,很暖和,也很舒服。
慕一神精质的摇了摇头,抬手将台灯关了。
闭了眼,舒服的窝在被子里,数羊。
痛经的高峰期已经过了,经历过抽痛、绞痛,这种隐隐作痛简直算不了什么。
清晨,急促的闹铃声撕裂寂静,慕一从陌生的床铺上醒来。
不管你昨夜睡了还是没睡,疾病还是健康,周一你都得早起,并且在听到铃声的那一刻就得努力的离开温暖的被窝,去将自己洗漱干净。
虽然她也时常熬夜,但从未像昨夜那样折腾到那么晚。
困的要死的慕一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知道这是肖然家,也知道卫生间的所在,熟门熟路,迷迷糊糊。
直到镜子里肖然湿漉漉的脸映入眼帘,才由如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过来。
少年干净的脸颊上挂着清亮的水滴,沾湿的睫毛越发的浓黑了,乌黑的眼睛从镜子里看到她,转过身来,劲瘦端正的下巴上一滴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