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乔稚欢的指尖刚掠过玻璃屏障,党锐再次喊了卡,“还是淡。”
接连试了五六次,威亚师都累得大喘气,拍出来的情感效果还是很悬浮,党锐有些疑惑地偏头,“舞蹈表现力那么好,怎么就是入不了戏呢?”
卢温雅:“舞蹈和演戏还是不大一样吧。”
“不。”党锐摇头,“他表现力没问题,我觉得是乔稚欢在下意识抗拒这组镜头。”
党锐比了中场休息的手势。
休息间隙,叶辞柯特意路过导演组,低声说:“给我几分钟。”
这时候,乔稚欢正靠在场景里工作室的工作台边,他把脸埋在掌心里,叹息一声,权当做是放松。
睁开眼后,他发现眼前静静停着双军靴。
乔稚欢认出来人:“叶老师。抱歉,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吊那么多次。”
“这没什么。拍戏的时候,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比较好。”
叶辞柯矮身停在和他视线齐平的位置,递给他一支笔。
这笔明显是从场景里拿的道具,笔尖还蘸了些余墨。
乔稚欢不明所以:“这是?”
“我听说,很多操偶师的木偶都是自己做的,从小段关节到指节,一块块打磨,连妆容粉墨也都是自己一笔一划地勾勒,所以才特别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