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他搬到了她对面。
她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可那颗炸弹,总有一天会被引爆。
那时,他又当如何?
见他不说话,江倚月拧起眉,又道:“你喝了酒,不能开车的。”
“太晚了,”她抬头看了眼客厅电视机旁的挂钟,“哥哥,你别走了。”
江倚月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再次开口,“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好不好?”
她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神祇的末世宣判。
霍辞转身,面色波澜不惊,低低淡淡开口,“过来。”
江倚月朝他走过去。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
如果他一定要走,她可以送他。
虽然,那并不是她所期待的答案。
霍辞俯下身,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薄削的唇渐渐抿起。
江倚月整个人都被他的影子笼罩。
他距离她太近,近到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江倚月耳根早已发烫发红,只是碍于长发遮掩,才没有过度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