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白鸟低掠,盘旋。
他单手抄裤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站五六米外,迎着斜阳,影子被拉得越发修长。
显然,他听见了温瓷刚刚的问题。
温瓷起身,“你什么时候站那的,怎么也没出声?”
外婆回屋里去了。
温瓷和徐时礼走在庄园的鹅卵小道上。
天边浮光,白鸟飞过,地上掠影。
庄园栽种了许多植物,花和草都暗香涌动。
时间变得静谧……
走出去一段时间,徐时礼也没回答她的话。
温瓷知道他刚刚肯定听见了。
那么近的距离,只要不聋都能听见。
她将手背到身后,低垂着眼眸看地上的鹅卵石,“徐时礼……你是不是不想说。”
沉默半晌,才听见他开口,“不是。”
两厢沉默,温瓷又等了许久。
他说,“温小瓷,我去哪里上大学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