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听瑟盯着这两条消息,一阵头疼。
如果陆闻别说的是真的,严致不挑明她也没办法明着拒绝,但却可以保持距离。
于是她点开和严致的对话框,中规中矩地回了个“挺好的,很顺利”,然后皱着眉飞快地退了出来,转而点开陆闻别的消息。
“谈,你在干嘛呢?快过来快过来。”科琳抱着猫扭过头随意瞥她一眼,“来帮我和真蓝拍张照吧。”
谈听瑟吓了一跳飞快倒扣住手机,“来了来了。”
……
数千公里外的松城,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轻叩着桌面。
半晌过去,最新消息还停在他最后发出的那句话上,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连“正在输入”的字样也没有。
他只能先把手机放在一边,转而翻开了面前的文件。
几天后,葛欢抵达了巴黎,谈听瑟和科琳一起去机场接人。
这些年的工作性质特殊,所以葛欢的法语水平足够应付日常交谈,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的就用英语代替,所以能跟科琳无障碍交流。两人也的确像谈听瑟想的那样一见如故,方方面面都很聊得来。
晚餐时破例没控制卡路里,也放宽了酒精限制。三个人坐在地毯上说笑,矮几上是吃了一半的餐点,以及几个漂亮的酒瓶。
谈听瑟从没放纵自己喝醉过,既是自律,也是害怕真的有酒后吐真言这回事,导致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不该做的。从前和陆闻别睡了的那晚算是喝的最多的一次了。
今晚也是一样,她只喝到微醺,这种状态也不会影响明天训练的生理状态。
只不过喝得放松了,她就把之前一直提心吊胆的事一不小心给抛在脑后,所以看到陆闻别打来的电话时她先是愣了愣,接着吓了一跳。
“怎么了?”葛欢挑眉看着她。
谈听瑟不动声色地把手机翻过来盖住,“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