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或许还会被欺负。

看来,还是可以多教几招的,听说坊间有那种抽人不破皮肉的鞭子,改日给瑾夭姑娘寻来,至少也有可能整治主子的法子。

远在府中的陆肖,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此时他却无暇顾及,看着不远处禀报情况地下属,面色更为凝重了几分,搓了搓手指,沉声问道:“那个稳婆居然没有离开京城?”

“是!七号已经确定了人的踪迹,但有另一波人似乎也在查她。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七号没有动手。”

单膝跪在屋中央的黑衣男子,面容冷硬,回答问题有些一板一眼。

“啧。”

陆肖仰头靠在软榻上,眼中的复杂被尽数掩盖,修长的手指搭在软榻边,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敲着木头。

屋中忽然安静了下来,他的周身泛起冷气。

这稳婆出现得太巧合了。

轻易而举得让人觉得是陷阱。

而且他答应夭夭了,若是此时出去了,夭夭定然会气狠的。

可,这事关夭夭的病……

刹那间,陆肖心里已经转过九曲十八弯,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骤然睁开眼睛,眸中用凶光闪过。

这最好不是陷阱。

敢拿这事来作筏子,便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走。”

陆肖翻身下床,眨眼间便收拾好了衣衫,最后将锋利的匕首归位,带着满身杀气扔下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