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身形修长,面目俊逸的男人,修长眼睫低垂,许久,他端起手边早已没了温度的咖啡一饮而尽,而后起身离开。
咖啡厅门从里面拉开,门铃叮叮咣咣的响,在舒缓优雅的店内音乐中如蚊子哼哼,没有人会留意到它的动静。
聂姝却觉得铃声就在她的耳边,悠闲又舒适,那是她经常去的一家店。
她要在这里和爸爸安排的男人见面。
今天气温极低,外面寒风肆虐,男人将大衣挂在胳膊间,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高档西服不紧不慢地往不远处的迈巴赫走去。
两人的车只隔了数米远,不确定他会不会看这边,聂姝还是做贼心虚地低下头。
余光瞥到他径直上了车,俊颜平静无澜,没有她以为的或喜或怒。
奢华低调的车子驶出去时引来过路人的注目,没多久又一辆白色的宝马从路人身边驶过,开车的是个高贵漂亮的女人,大到挡住半边脸的墨镜让人没法看清长相。
聂姝在外面游荡了一整天,夜深了才蹑手蹑脚地进了家,一路通畅无阻地回到卧室。
那天她一晚上都在梦那个男人,或笑或怒或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