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王启举着高德彬的照片给他看！

“他是老五，高得，不过他很神秘，都是和老大单线联系，我们不熟!”

“好吧！讲讲你们老大的情况！”王启收起照片，只要是确认了高得就是高德彬就行。

“秦士虎这个人，太不是东西了，我早就看不惯了”张大彪啰啰嗦嗦的讲了一个小时，王启都有点受不了了，他只需要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事，杀过什么人，至于高利贷、伤人、霸占、斗殴之类，知道个名称、地点就可，刘海伟会跟进的，废话多了他真受不了

回到饭桌上，王启累的，好像比爬黄山还累，他把录音器和照片扔给刘海伟，也不回答刘海伟的询问，悠闲的和兰姐喝起酒来

酒足饭饱后，为防止暴露目标，王启把越野车留在了会所，徒步赶往红山别墅，兰姐可能知道了王启的身手不错，也没阻拦，只是叮嘱要千万小心

夜风习习，行人不多，王启很快就来到了别墅墙外，细心观察院内的动静，确定他们都已经到夜总会去了，就从靠近别墅的围墙跳了进去

德国黑背，不愧是世界名犬，听觉灵敏，也不吼叫，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王启身旁，它们能记住王启的气味，欢快的对着王启直摇尾巴

王启摸了一下它俩的头，就进入别墅中，小毛可能是也闻到了他的气味，不再隐藏，直接就扑向王启，王启也很喜欢它，与它皮打皮闹了一会，才开始找地下室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地下室的门就藏在楼梯对面的墙角后面，站在走廊上，能看到楼梯，能看到大厅的一切，就是看不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没锁，可能是为了小毛进出方便，地下室里有三个房间，走廊是横向的，小毛的窝就在东面，靠近楼梯，北面是个大间，摆放着手术台，两边是柜子，医疗器械很齐全，走廊的西面，竟然还有一个大型冰柜，类似医院的停尸间，让王启不寒而栗

走廊的南面有两个并排的房间，王启轻轻打开第一个门，里面的布置让他感到一暖，满屋女性饰物和粉红色的床上用品，让人感到温馨舒适，梳妆台上有一张女孩的照片，正是跟在秦士虎身边的女孩，王启还能想起她唱的上海滩

但是，王启的心情很沉重，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下一个被虐杀的对象，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孩和一个没有内脏、没有脸的尸体，让他没法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