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嗯了一声,“团子的母亲是我在友人家门口的垃圾桶里捡到的,一年前离世。”
麦棠恍然,然后又记起自己的事情,“说来也巧,我总梦见我儿时养的团子被一个女人的手丢进垃圾桶里。”
“几岁,就不记得了吗?”
“五岁啊。”说来,她也郁闷,“我从小记性不是特别好,丢三落四的,而且方向感也差,经常迷路。”
过马路,沈疏自然而然地将手臂揽在她肩上,带着她穿过。
走到对街,他又会及时地放开,无形中,一举一动的细腻,就是一片羽毛撩过她的心房。
沈疏听了,眼中的笑意里,有些许的无奈,“是这样啊,难怪。”
麦棠不懂,“难怪什么?”
第25章 chapter 25
神明对人类的惩罚,是记得。
同样的,还有忘记。
沈疏记得始末。
而眼前的麦棠,却忘记了一切。
眼睁睁看着人忘记了关于自己的一切记忆,而他记得清楚时,无疑是一场独角戏。
上台,落幕,全由自己主张。
麦棠在沈疏心里,是蓄满了情爱的坚固存在,日久情深。
而麦棠心里,沈疏这个人是零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