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哥已经生了疑的情况下,她又不能做得太过明显,试了两三次都不行之后……
应织就闷着头吃起了东西。
她又郁闷又委屈。
要不是为了许归故,她早就回去学习了,干嘛还要来跟一群不认识的人一起吃这劳什子的庆功宴啊!
从运动会结束之后,许归故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跟自己完全不认识一样,更不要提说话了。
刚才坐下来那会儿,他也丝毫没考虑坐在自己这桌,毫不犹豫地跟着室友就坐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其实应织也心知肚明。
应星辞这个亲哥在的情况下,许归故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许哥哥”好像没有任何理由要跟自己表现得很熟稔。
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应星辞关系并不好,所以他避嫌也避得理所当然。
她什么都知道。
但是她依旧生出了一些原本不该有的期待。
期待许归故看一看她,跟她说一说话,随便什么都好。
也好证明她不是在自作多情,让她相信许归故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特别的。
可什么也没有。
应织想,她就不应该来参加这场庆功宴,沮丧的她跟现在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她甚至连能讲句话的人都没有。
她边想,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打算等会儿吃完就快点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