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却能明白他其中的谨慎。毕竟她在全城的见证下嫁给了蒋江樵,所有人眼中,她和蒋江樵一样,和新督军关系匪浅。
映红说没见到,是苏锦宗藏在霖州城里的人找到她的,其他也没多说,只让转交这封信。
杜允慈抿唇,直接口头上交待映红一句话。
映红把苏锦宗的信嚼了个烂吞进肚子里。
杜允慈也帮映红把洋装的腰带系好,适时开门和映红一道出去,让其他人也看看映红的新衣如何,力竭一切表现自然,不叫蒋江樵察觉端倪。
蒋江樵倒对映红有她制的新衣而他没有生了意见。
杜允慈偏不遂他的愿:“我喜欢给谁做衣服就给谁做衣服,不想给谁做衣服就不给谁做衣服,你管不着。”
结果次日杜允慈便没在昌宁祥见着映红,急得杜允慈向他兴师问罪:“你把映红怎么了?”
蒋江樵搂她坐在他的腿上,温声细语:“我答应过你不会再随便夺人性命,所以她没怎么了。她既然家中有孩子照顾,就没必要再来昌宁祥做工。”
杜允慈吸了吸鼻子:“你又威胁我!”
蒋江樵叹气:“如何算威胁?我只是太嫉妒了。你的丫鬟都能穿到你做的衣服,我却没有。”
杜允慈辩驳:“我只做洋服。你又不穿洋服。”
蒋江樵的脸颊轻蹭她的耳廓:“我们钰姑为我做的,我怎会不穿?”
杜允慈故意问:“那是不是我给你做什么你就穿什么?”
明知是陷阱,蒋江樵还是点头:“自然。”
当天晚上杜允慈就将一条半身的洋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