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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破金风 梵瑟 1268 字 2022-10-05

“不,和我有关!”被蒋江樵拉到身后的杜允慈强行探出身体和苏锦宗解释,并欲帮蒋江樵向苏锦宗求情。

蒋江樵却打断她,主动对苏锦宗道:“送她出去吧,我独自和你解决。”

“蒋望卿!”杜允慈难以置信,“你不是说出事前一定会拉着我陪你一起死?你现在赶走我做什么?!”

蒋江樵充耳不闻,任凭她如何叫喊都无动于衷。

杜允慈转而向苏锦宗求助。

苏锦宗也毫无反应,任凭他的士兵强行将她往外抬。

而就在杜允慈被送出门外的下一秒,门内爆开枪响。

“蒋望卿!”

心痛如巨浪打来,淹没她的五脏六腑,杜允慈猛地睁开眼。

灿烂的午后阳光在缓缓流淌向远方的河面上撒落碎金,对岸静谧矗立的古老大教堂犹如精美的油画散发着圣洁与美好,悠长的钟声沉沉地奏响,与来自身后广场里喷泉的悦耳水声交织缠绕。

“怎么?又做噩梦?”刚去完厕所的蒋江樵坐回她身侧,握住她冰凉的手。

杜允慈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捂着心悸的胸口轻轻点头,紧紧拥进他的怀抱。半晌,总算感觉飘忽的身体落回了实处,逐渐沉定。

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馆,周围多为金发碧眼鹰钩鼻的洋人,视线少不得朝这边扫来,不过杜允慈很清楚,同样是黑头发黄皮肤,他们更感兴趣的不是她,而是蒋江樵,因为蒋江樵身上的长布衫在一众西服洋裙之中分外醒目。

杜允慈提醒过他毕竟身处巴黎,着装上还是入先随俗比较妥帖,蒋江樵却坚持在异国他乡保留住中国人的外形特征,久而久之,杜允慈也不再多言。

这并非她第一次做梦,梦境有些神奇,内容真假掺半,曾经瞧过大夫,但诊治不出具体缘由,无可奈何。好对她的身子从未造成实质的伤害。蒋江樵怜惜地用手帕擦拭覆着她额上的细汗:“今日梦的又是什么?”

“反正没有你想的那种内容。”杜允慈撇嘴。她可后悔死之前与他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