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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破金风 梵瑟 1218 字 2022-10-05

可实际上她光是恶心,什么也没吐出来。

映红快速往杜允慈嘴里塞了两颗梅子干,酸酸甜甜的味道这才稍稍帮杜允慈克制住了干呕。

杜允慈躺回床上,和映红又多要了两颗梅子干:“怪好吃的,什么买的?”

从前家里可没有。

映红解释说,是大夫介绍买的,用来代替喝药。

杜允慈心道勿怪昨儿没端药给她,她从前两次吐得昏天黑地,哪回蒋江樵不哄着灌她药喝了。没想太多,杜允慈咀嚼着梅子干,困倦地重新睡过去——她还没睡够呢。

接连两天杜允慈都在家里休养,蒋江樵回避得十分彻底,连个衣角也没来碍她的眼。根据经验,她怀疑他可能夜里趁她睡觉时偷偷来看她,不过杜允慈没能亲自求证,因为她一天能困好几次,别说晚上的睡眠变沉了,连福伯和她汇报厂子里的事情,她也能听得险些睡着。

两天下来,杜允慈不仅没把精神头养好,还被福伯劝说不如继续休息。

杜允慈让映红再把大夫找来给她看病,大夫却说她没大病,只是思虑过多,需要调理,她月事的推迟便是个提示——杜允慈也是刚刚大夫询问她近日一系列不适的症状之后,才记起,她这个月的月事没来。

虽然是大夫亲口诊断出她需要呆在家里调理身体,但杜允慈还是觉得自己这回病得奇奇怪怪的。而这叫杜允慈很不好意思面对杜廷海,毕竟她才接手杜家没多久。

杜廷海自然没怪她:“你的身体要紧,其他你别担心,爸爸、江樵还有阿远不是都在吗?”

杜允慈撇嘴:“爸爸你要我说几次啊,别仗着精神越来越好,就又让福伯把生意上的事情拿到你面前来。”

杜廷海拍着她的手背表现得像听话的小孩:“嗯嗯,爸爸晓得分寸。”

杜允慈看着他心情愉悦得眼角都笑出了皱纹,也笑了笑。

说来也是奇怪,她病了之后,他每天的状态反而加倍地好,都快看不出他是个病人了。他每天笑容的数量也显而易见地增加,完全可以用喜气洋洋来形容。

仿佛喜气洋洋会传染——最早杜允慈是发现映红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