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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破金风 梵瑟 1454 字 2022-10-05

杜允慈尚润莹莹的瞥了一下地上又被撕坏掉的旗袍:“原来你的癖好不是看我穿旗袍,是撕旗袍。”

蒋江樵的手臂绕过她的腰骨抱起她:“不是穿在我们钰姑身上的旗袍,夫君没兴趣。”

回到卧室,杜允慈躺在床上任凭蒋江樵帮她擦拭身体,昏昏欲睡半眯眼说:“如果我想让你一个人去广州呆阵子,你是不是也不会同意?”

蒋江樵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为何要我去?”

他随意套着衬衫,扣子未系,弯腰立于床边,杜允慈抬手,轻轻摸在他袒露的胸口:“你说,九月初七是攻城的一个好时机,若nick真的攻来了,你在城中却什么也不帮查良做,日后岂不所有人都能指着你的鼻子说你背弃生死之交的兄弟?但如果你不爱霖州,外人看来,也只是你远水救不了近火,爱莫能助。”

蒋江樵看着她好几秒没讲话,然后丢开手里的帕巾,重新缠上她:“钰姑这般为夫君着想,叫夫君如何能不疼惜你?”

疼惜的方式便是再接再厉使得满室久久回荡她尾音扬着勾子的媚然叫喘。

她的暗示很明显,杜允慈已经不用再对他多言九月初七的重要性,而蒋江樵的决定如她所预料的,并不同意单独回避去广州。

杜允慈很无奈,故意说:“你留在霖州,万一你念及情义帮了查良呢?”

蒋江樵往她嘴里喂脆黄瓜:“死都在在一起的意思,不仅包括不允许你离开我,也包括我不会离开你。”

杜允慈咔嚓咔嚓咀嚼,发愁:“那这要出了岔子,我们真要死在一起了。”

蒋江樵:“你不是很信赖苏家五少爷?”

醋味儿可浓得杜允慈都呛鼻子了,打趣:“你不如把世间所有男子都杀掉,只留女子。”

映红帮她送来避子汤。

杜允慈照旧趁热喝掉,然后把空碗递回给映红,再张嘴吃进蒋江樵又喂来的南瓜粥。她盯着蒋江樵的脸。蒋江樵没说其他什么,接上了方才的话:“你以为为夫不想吗?”

两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之中结束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