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像,怎的可能像?杜允慈要解释说不是亲兄弟,是表兄弟。
又听两位同学道:“虽然你们都斯斯文文的,但你哥比你更像男人。蒋慈,你要多吃点肉,长个头,也能皮实点。跟我们一起踢球吧,看你细胳膊细腿的,平时肯定很少运动。”
一想到他们足球队成员经常在球场上光膀子,还一起去冲澡,杜允慈可避之不及,连忙拂开他们勾搭到她肩膀上来的手臂,笑着拒绝:“不行不行,我从小身体不好,我的细胳膊细腿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大夫也让我不能参加剧烈的运动,一不小心会晕倒的。你们的好意我心理了,我只能参加唱诗班和剧社这样的活动——我哥还等我,我不跟你们说了,你们提的问题我都记下了!下次排演我们再见!”
说罢杜允慈迅速跑到蒋江樵面前,第一次觉得欢迎蒋江樵的到来。拉上蒋江樵的胳膊,她立刻离开剧社,回头确认看不到那两位同学了,她才松一口气。
“他们经常对你这样?”蒋江樵的发问自她头上落下来。
“什么?”杜允慈没明白他所指为何。
蒋江樵模仿刚刚两位同学的动作,将手臂揽到她的肩膀上。
杜允慈微恼:“我现在是男子,男子搭男子的肩膀怎么了?你别把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安到别人头上。他们人都不错,关心我的身体健康而已。”
蒋江樵将他被她推开的手臂重新揽到她的肩上:“既然男子搭男子的肩膀没什么,你躲我作甚?”
“你和他们能一样?”杜允慈发火,又一次推开他。
蒋江樵闻言托了托他鼻梁上的眼镜:“其他人在你眼中都不错,只有我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是彻彻底底的变态,这样的方式让我在你心里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可以接受。”
杜允慈怔一下,气急:“你这人怎的……”她愣是找不出恰当的词来形容他,可又不能卡在这儿,最终蹦出一句,“如此无理取闹?”
她快速走在前头,不想再搭理他。
蒋江樵跟在她后头,却是尚有兴致与她闲谈:“你们刚刚演的是什么?”
杜允慈没回头,语气也很差:“你都不知道演的是什么还看什么看?”
蒋江樵反问:“你台上表演,我为何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