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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破金风 梵瑟 1099 字 2022-10-05

最后一个晚上了,不能功亏一篑……

杜允慈憋屈地走过去,揪过被子背对他躺下。

蒋江樵在两三分钟后才关掉床头的西洋台灯,手臂自然而然伸过来,如常从她身后将她搂在他的身前。

不多时,他的手掌也如常开始轻抚她,慢慢的,她的臀后也如常被硌着。而且他自行蹭着她来来回轻轻地摩,便越来越似刚出火炉的铁棒槌。

她不明白是不是所有男子的身体构造都如此神奇,他的金箍棒伸出来变大后,与他斯文书生的劲瘦体型根本不相匹配。杜允慈咬出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可他似乎没个停歇,她也越来越难受,这样下去要怎么睡?

杜允慈转过去,解除了他对她身体的磨蹭,主动将她的两只手往下捉去,颤着声提醒他:“你要计时间。”

蒋江樵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嗓音又低又哑:“夫君的好钰姑。”

杜允慈别开脸:“你还是骗了我。从前在我面前光个上身换药都能难为情,现在总对我做不知羞耻的事。”

蒋江樵愉悦的笑落在她耳边:“没有骗你。那时候我们还没结婚,在你面前不能孟浪,会唐突你,也怕吓走你。如今我们是夫妻,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再正常不过。”

紧接着他发出长长的舒坦的喟叹:“我们钰姑果真聪颖过人,才学了下午的半个时辰就上手,现在已经不用夫君手把手再教授了……”

杜允慈羞耻极了:“你别说话。”

“好,不说了。”蒋江樵应允,细细吻她的鬓边,她的耳廓,粗重低喘全送进她的耳朵里,依旧叫她面红耳赤,脑子里又自动旋出那汹汹的狰狞。

第二天早上醒来,杜允慈发现自己的手竟还在抓在上面。

半夜她是不知不觉睡过去的,她就记得她很酸很累,一直问他好了没有,他一次次要她再坚持一会儿,后来她实在不乐意了,他退让一步,允她不用再动作,但手要继续握着。

杜允慈连忙松开,只觉满手黏黏糊糊。

蒋江樵这时也醒过来,乌黑的碎发掉在额前,落着一片鸦青,他揽过她先在她唇上印了一口,视线掠过她正展开的手心,坐起来说:“我还没来得及帮你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