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竟没有再为他自己辩解,直接道歉:“对不起,我爱你的方式让你觉得是对你的伤害。”他的脸颊蹭着她的鬓边,“但这就是我爱人的方式。你认为我是变态,那就是变态吧。”
杜允慈:“你这人怎么——唔——”
绵长的一个吻。
可能因为她没有先前那般激烈抗拒,给了他进一步进犯的底气,他的手从她的肩头滑开了她的睡袍。
他的唇流连于她的锁骨半晌,将她遮掩在胸口的两只手抓开,一并按在她的头顶。
他早就发现,她不似一般女子用帛布束胸,而是一件对襟式样的小马甲,前方有竖排的小纽扣。所以比起传统女子的含而不露,她看起来比较饱满。她的体态也不似一般女子习惯含胸,她的腰肢总挺得直直的,穿着洋装的整个人前凸后翘,丝毫不见驼背的迹象。
她初回霖州被拍到照片的那份报纸里写的内容他能倒背如流,虽然通篇基本都在惊叹她的姱容修态,但也指出过她不符合平胸的古典审美观,不过写文章的人对西洋文化有些了解,所以马上就在后面补充说明洋人文化里的乳房崇拜。
他从前是不屑那些崇洋媚外之人的,尤其学洋人的女人。他从前是被动接收一些西洋知识的,和她接触后,他开始主动了解一些西洋文化,还慢慢随她培养出诸如喝咖啡的习惯,但凡和她关联的,他也喜欢上。
蒋江樵的手指轻轻触上小纽扣。这个房间里所有她的衣服,都是他亲自过手的,他对她的这个小马甲并不陌生,而且通过两次帮她换衣服,他稔知如何解开。
杜允慈闭着眼,难得没有挣扎,可她身体依旧颤抖得厉害,胸腔也因急促的喘息而剧烈地起伏。
蒋江樵的指尖在小纽扣上摩挲两下后,并未着急解开,重新俯下身来。
杜允慈带着哭腔的声音问:“是不是,我把身子给你了,你就能放我走?”
蒋江樵掀起眼皮,看着她眼角细细流淌的水光,先坦诚:“我是图你的身子。”后强调,“但我也图你的心。”
“我两样都不愿意给。”杜允慈一抽一噎,“但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可以交出前一样。”
蒋江樵轻轻叹气:“你如果和别人做这样的买卖,是要被骗的,最后身子丢了,人也走不成。”
杜允慈:“你这不是把你自己和‘别人’划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