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个人的一点疑虑。他近距离观察过伤口,死掉那人脖子上的茶杯碎片,令他当场封喉还堵得不带一滴血流出来,摔的位置也实在太精准了。
但是,除了巧合,的确没其他解释。
蒋先生不过一个斯文的教书匠。
正这么想着,大壮依稀捕捉到什么动静,凛起双眸逡巡放眼望去的花园。
风吹动花草树木沙沙作响。并无其他异常。
“听错了……”大壮挠挠头,离开花园去洗车。
两分钟后,树丛底下,紧贴草地的葆生和阿根才敢大口呼吸。
阿根客观评价:“这人还是有点能耐。”
葆生问:“那我们还去不去找先生?”
阿根决定:“先走。”
葆生不放心:“我还是想看看先生。”
阿根:“你看,我走。”
葆生气愤地拉住他:“你一点愧疚都没有?我还没问你,你今天怎么保护先生的?”
“你以为我是你?”阿根解释,“是先生的意思让我不要出手。”
葆生叹气,揪了揪草地:“先生也真是的,再怎样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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