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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江樵今日下私塾意外地没见到杜允慈。
近半个月来,杜允慈固定隔两天来找他,每次来会给学生带糕点,然后随他一起回云和里,吃一顿午饭。
午饭是变着花样寻各地名厨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她说自己一个人食用不如和他边聊边品鉴有意思。
饭后她再与他切磋一盘棋艺,然后离开。
下午蒋江樵没出门,留在云和里。
用杜允慈送他的端砚磨出的墨写了两幅字,他抬头望出外边灰蒙蒙的阴天,唤了声“葆生”。
白衬衣背带裤平顶帽的男子立刻走来他身侧:“先生。”
蒋江樵问:“阿根没回来过?”
葆生点头:“是。”
也就是说杜允慈今天确实没来过。蒋江樵又问:“也没来过电话?”
葆生:“是。”
也就是说杜允慈那边并无异常情况。蒋江樵撂下笔,转身上楼:“烧了。”
葆生低头看桌上两幅字: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烧了真可惜。
叹息着,葆生到底还是遵照指示,将它们卷起来,准备带到灶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