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直播表演。
她后空翻从台上摔下来,惊到了一片人。
俞修也被她吓得不轻,直接拖着人拦了车去了医院,全身上下一通检查。好在除了擦伤和脚踝扭到,没有其他更严重的问题。
推了其他的通告和活动,姜苒在家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一瘸一拐地到达公司,迎来的就是一个特殊会议和只针对她一个人的谈话。
领导甩过来一份文件,劈头盖脸就是把她一顿臭骂。
骂她没事做什么高难度动作,后空翻这件事不是玩笑,更不是儿戏,真要玩脱了扭到脖子,小命都得跟着玩完。
姜苒那时候虚岁二十二岁。
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浑身颤抖双眼通红,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连脚踝和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俞修掐灭手上烟头,阻止了领导起身拍桌子的动作,低声说了句:“够了。”
“不就是今后认真拍戏?我帮她应了。”
之后的细节,姜苒已经记不清。
就连当初她是怎么走出那间会议室的,她也选择逃避性的忘了。
但她记得,自己在会议室的长廊上站了很久。
想哭也哭不出来,想倾诉委屈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俞修就一直站在她旁边,遇到烦心事就有想抽烟的习惯,却又顾及二手烟,最后将烟抿在唇间,靠在栏杆,静静陪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