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把我骗过来, 到底有什么目的?”
同样是男人,江寒郁还是流血的那一方,叶司屿却偏偏被他的眼神震慑住。
那是冷漠的,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
叶司屿动动唇,抬手又要用钢管打江寒郁的时候,钢管被江寒郁抓住。
江寒郁终于反抗,从叶司屿手中多走了钢管,语气凛冽:“她到底在哪。”
叶司屿气急败坏,嘴巴里喊着:“她就在看着你,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最爱她的人——”
然后他就向江寒郁冲了过来。
两个人空手纠缠在了一块。
江寒郁不屑跟叶司屿动手,将叶司屿推开,叶司屿摔到了地上。
而他自己,因为头上的伤,有一点站不稳,往后退了一步。
“幼稚。”他说。
叶司屿坐在地上握紧拳头,眼睛红的不行。
江寒郁抬手捂了一下额头不断流下的血,再放下手看一眼沾满了鲜血的手掌,不紧不慢地说:“用这种方式证明谁更爱,也只有你这种年纪才想的出来。”
“怎么,你是想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在他眼里,叶司屿好像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他浅淡笑了笑:“在监狱里的时候,多读点书,对你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