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我俯身下去,一把将她捞起来,来了个公主抱,将她带了出去。
离开包厢很久还能听见同学们的尖叫和欢呼声。
啊。
青春。
上车之后,我清醒了一点,我对司机说:“送她回简家。”
她迷迷糊糊说不,说不喜欢那个家,简卫东和林微凉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她像个外人。
我心疼。
车刚开动,我老婆就说,她难受,头好晕,我问她是不是想吐,她摇了摇头。
我扶住她的头,放在我肩膀上靠好,车开了五分钟左右,她“哇”一下吐了,吐得我满身都是,她的裤子也吐脏了,胃液酒汁和食物残渣溅在我的真皮座椅上,惨不忍睹。
我抬头看了一下附近,正好有集团旗下的豪华酒店,我让司机把车开去酒店,轻微洁癖的我一刻也不能忍,必须先处理好这身衣服再说。
一进门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没进浴室我就把领带扯了,迫不及待地把西服脱下来扔到脏衣篓,衬衫是干净的,擦好西裤上的污秽,我拧了一条湿毛巾走出来——
我老婆已经把自己扒光了。
扯破的t恤扔在地板上,裤子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去。
她穿一套洁白的少女内衣,耷拉着脑袋,孤零零站在客厅中央。
明明那么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可一点也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