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段谨年摇摇头,江蔚河无声地笑了笑,双唇贴到处男段谨年抿成一条线的嘴唇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处男段谨年的唇缝:

“张嘴。”

处男段谨年听话地张开嘴,江蔚河小巧的舌头就像条滑溜溜的鱼,灵巧地游进处男段谨年的口腔里,舔他的敏感上颚和柔软的内壁,亲着亲着,处男段谨年忽然反客为主,用他完好的左手掰住江蔚河的肩膀,主动进攻,缠着江蔚河的舌头抵进他的口腔里,粗暴又急躁地在他嘴里翻搅,时不时用稍尖的犬齿咬着江蔚河的唇肉,把江蔚河亲得呼吸紊乱,满脸通红,有点要喘不上气来了。

“舒服吗?”

段谨年问处男段谨年,处男段谨年人也是实在,用力地点了两下头,眼睛发亮恨不得当场把江蔚河给吞了,段谨年从江蔚河的背后将他抱在怀里,像给处男段谨年展示他珍爱的娃娃,沉声问:

“还想更舒服吗?”

“不是吧阿sir真的要玩这么大吗?”

江蔚河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往段谨年的怀里缩了缩,却可耻地批痒了,钻石、钻石几把嘿嘿……馋了……男人嘛,本来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追求快感嘛,不寒碜!处男段谨年朝江蔚河压过来,非常有礼貌地征求江蔚河意见:

“可以吗?”

哇靠这也太犯规了!江蔚河简直要大腿拍烂,他马上使出糊弄学十级,踢皮球给段谨年:

“你问问他。”

段谨年不以为意地说:

“蔚河哥同意我就同意,反正我们是一个人。”

操了,之前还污蔑自己会出轨处男段谨年,这会你们又成一个人了?江蔚河愤怒地推开段谨年:

“你爬,这里没你事了!”

“我是技术指导。”

“你拉倒还差不多!”

眼见好好的氛围又要被江蔚河给破坏,处男段谨年用仅存的手臂搂住江蔚河的细腰,语气里带着几分诚恳的撒娇:

“我手受伤了,可不可以你坐上来动?”

“我——可以,怎么不可以,我们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江蔚河跟流氓调戏黄花大闺女似的,摸了摸处男段谨年臊红的小脸蛋,“还是我亲手放进去的。”

古有三英战吕布,今有蔚河战二年,如果不是在同人世界里,江蔚河打死都不可能玩这么大,。

剥开男德班优秀毕业学员这件皇帝的新衣,这是一款江蔚河自己的问题,男人年过二十五,虎鞭鹿鞭使劲补,更何况江蔚河是个要奔三的男人,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三轮下来,江蔚河已是神志不清,满床乱爬,求求两位好哥哥留他一线生鸡,要遵循科学发展观讲究可持续发展。

但刚摘掉“处男”头衔的处男段谨年完全是大干特干猛干苦干,跟这辈子没见过批似的,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只能说年轻人还是太见识浅薄,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被耕坏的地!

等江蔚河醒来,如同被打通任督二脉后神清气爽,眼前是再熟悉不过的卧室天花板,他坐起身,用力揉揉眼睛,段谨年正睡在进入休眠模式的电脑前,江蔚河抓过小薄毯要为段谨年披上,结果段谨年也醒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了?”

段谨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江蔚河深吸一口气,把被子揉成一团往段谨年的脑袋上丢去,直接就是一个天降正义跳到段谨年大腿上,按着他的肩膀,与他面对面进行男人之间的严肃谈话:

“段谨年,你真让我失望!”

“……我以为你喜欢,”段谨年紧张地搂住江蔚河的柳腰,“蔚河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和全天下所有吵架的情侣一样,饶是未来奥斯卡影帝的江蔚河,也把情绪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到脸上:

“我没生气!”

“你有。”段谨年一口咬定。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