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坐在旁边,看他求饶的可怜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不能。”
姜衍则笑了笑,语气冷情却是他的脾气:“平常心,别着急,咱们又不玩带钱的。”
江狄这次不叫地主了,他变聪明了,很乖顺的跟着同身为民工的齐柏走,终于在紧张中蠃了一局。
臝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江狄下意识对齐柏说了半句:“老公,牛b...”
然后,他捂着嘴,一脸无辜的看着齐柏,“我真的只是顺口说的,别在意啊。”
齐柏苍白的肌肤上染着薄怒,他解开浴袍,突然站起来往泳池走,冷静又气愤中下了水。
程秋川笑眯眯的坐下来,“来,我替他。”
江狄“哦”了一声,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他向来是不肯多想的性子,拿着牌跟一对情侣打。
可愔,这对情侣莫名开始针锋相对,齐柏第一局跟了姜衍,第二局跟了程秋川,两两相对。
程秋川悠闲的出牌道:“我看这个齐柏,游泳也是不错,来回这么多圏了。”
“算起来,该休息休息了。”姜衍安静接话。
第三局下场,江狄抱着齐柏的浴袍去了下水的架子边,表情有些犹豫,他是不会水的啊。
游泳池在他们来之前刚换了一遍水,气温也并不热,反而因为外面的暴雨,温度和湿度让人感觉刚好。
江狄蹲在池子边,小声喊:“齐柏。”
那人在水里若隐若现,姿势标准,腹肌显眼,仔细算起来,他比自己还要高一点,只是肌肤苍白,让人 仔细对比不起来。
不由得让江狄想起来自己刚开始说的。
他要猛A,他要很A的AI p h a。
现在看起来,实际上他并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任何关于接受男友,接受另一个人的准备,以朋友的名义 和理由享受男友的待遇。
他好坏啊。
齐柏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江狄脱了鞋,坐在水池边等他游过来,膝盖上整齐的放着对方的浴袍。
江狄微微低垂着头,小腿在水里波动着,太渣了,原来他是一个渣0。
齐柏游了回来,江狄小声的喊道:“齐柏,别游了,你该休息了。”
齐柏的身体从水里钻出来,他的头发湿透了,没有带黑框眼镜的他,露出了姣好的五官,苍白的肌肤给 他增添一点偏向凉薄的俊气,不经意间的貌似女相。
齐柏伸手。
江狄微微愣了,他递过浴袍,僵硬又真心的说:“对不起,是我太渣了,欺骗了你,对不起你。”
齐柏手上的浴袍掉在水池中,他甚至往前走,靠近了江狄,胸膛抵着江狄的小腿,眸中挂着显眼的痛 意,他冷冰冰道,“你说什么?”
寒意似乎从小腿传到江狄的心口,他浑身发抖,指尖掐着地板,一咬牙,狠心说道,“我说,都是我骗 了你,我享受你对我好,但我只把你当朋友。”
“江狄,你的心呢?”
齐柏的手捏着他的小腿,神情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悲痛感,冰凉的眼眸和浑身散发的薄荷信息素说明了他 的失望和生气,“我对好,你就可以欺骗我了吗?你怎么,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江狄的腿很痛,他抿唇,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齐柏的力度很大,他几乎感觉腿快流出血,眼眶变得湿漉漉的,眼泪几乎要滴出来,对方突然猛地一松 手,他从旁边的梯子上岸。
他站在岸边,静静凝望着江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