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继续损:“你怕了?”
……这是一个“怕”字能解释清楚的吗?
谌冰上床后自觉躺在里侧。萧致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挨着床坐下了。
今晚这睡谌冰睡不踏实,半夜总梦到被人撞胳膊,那人顶着管坤的脸,身体却是一坨面,不住问:“兄弟,要不要我教你练广播体操?”
特别惊悚。
谌冰在梦里跑来跑去,直到摸索到了萧致的手臂,那股温度和力道才让他放心地睡过去。
二早起床,谌冰一晚的睡眠质量感觉差到低谷。出房门,管坤听文伟说了昨晚的事,脸色更差:“冰神,对不起对不起,我从小就有这个毛病,绝对不是故意恶搞你。”
“……没事。”
谌冰不知道该说什么。
旁边萧致正拿着筷子放桌上放,瞥了眼谌冰,不咸不淡说:“他喝醉了比你没好到哪儿去,更疯批。”
“……”谌冰转向他,“有这回事儿?”
萧致嗤了声:“可以。醒了就忘,症状也跟梦游一模一样。”
“……”
谌冰确实记不清楚昨晚的事儿了,浮浮沉沉像做梦。那边管坤心情简直抑郁:“幸好在你们家啊,不然我半夜像个僵尸一样蹦出去,不是直接把人吓死吗?”
文伟安慰他:“说不定你下楼梯时已经摔死了,放心,吓不到别人。”
管坤:“……”
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