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伸手揉了下肚皮,“它还在消化,现在动脑子会分神,不合适。”
“离中考,最多1个月时间。”袁泽点到为止。
一个从小父母相爱,生活优裕,作为继承人格式化训练,一个从小母不在父不疼、还得受小三母子闷气,无人管制、放养长大。两人之间的问题不是一星半点。
向阳并未当一回事儿,继续卧躺看视频,房间静的只剩频道转换时漏出的一点儿声音,忍不住寻找袁泽,只见他端坐桌前,拿着册子一丝不苟写。
刹那看电视索然无味,向阳躺着纠结停顿一会,利索关掉电视。不请自来地靠近袁泽“你在做哪一科作业?”
“不是作业。”
不情不愿拿出自己的笔袋还有习题摊开,“现在方便开始么?”
“向阳,你是为了什么想重新开始学习?”连名带姓问话。
被袁泽的正经吓到,之后那些文字一个个输入脑袋,在脑海里伴随无数问号,倏然想起在办公室那一瞬间的激励,之后的摩拳擦掌,现在却是拜托教学的袁小先生鞭挞自己学习。
“如果单纯是为了成绩单好看,能惊艳所有人,我可以给你搞到各科试卷题目,只需要1个月内背熟就够了。”
说话间,袁泽没有看向阳,目光紧锁笔下的东西,三心二意地谈话。
漠然不动地仅仅坐在跟前,向阳心底发颤,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慢慢习惯一个人出现后,他貌似开始害怕被冷漠。
“我没有,我是认真拜托你的,我···”是啊,他是认真拜学的,但为什么要三请四请才肯学呢?说到一半向阳哑然。
刚好一页写完,房间静的只剩本册翻页的声音。电话及时缓解了氛围。
“说”袁泽语调生冷。
那边嘀嘀咕咕貌似说了很多,没开免提声音微小。袁泽有一搭没一搭的”嗯”。”好”、”知道了”。
对话简洁明了没多久被挂断,“我有事,出去一趟,放学那段时间,记了点知识点,你先看。”
“什么事?”
“私事。”袁泽起身背朝向阳,刻不容缓地向外走。
“骗人也不找理由。”向阳小声嘀咕,房卡留给了他,万一回晚了他睡了,根本进不来好吧。
摒弃杂念,伸了个懒腰,看向一旁的册子,只见向阳懒散的面容,倏然一怔,迸溅出一束光芒,腰板挺得笔直。
习题上空开的部分写了详细步骤,还有书本的详细参考页码标注供参考。
时间停驻,内心涌现千丝万缕,想诉说,想改变让他第一个知道,澎湃得不能自已。
心灵感应般出现敲门声,向阳朝门外看去,难道太激动出现幻觉了?
现实里持续的敲门声让他确信,摸不着头脑的开门,这是忘东西了?
另一边,黑黢黢的犄角旮旯里,全身黑色服装,脚踩aj的少年,一条腿架在垃圾桶上,做伸展运动。
“林桦,你在干嘛?”其他几个少年也是一身黑衣,还带着帽子和黑色口罩。
林桦边抖腿边伸长脖子眺望远处“我现在在扮演一个不良少年的内心世界!你们不懂艺术。”
“穿一身黑做掩饰,你别哗众取宠。”帽檐下压,郑雪黎压着声音说道。
林桦兴奋不已“不行啊,一想到终于盼到能反击的一天,我··擦!来了来了,快快快”勐然缩回腿,推搡身边的人隐入黑暗。
果不其然,目标人物浓妆艳抹从酒店走出,身子瘫软在身旁算俊朗的男人身上。
“赶紧拍!”林桦格外着急,不时看向那对男女,不时催促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