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看重她,但又要他撤下方莹莹的所有工作,自己老板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邱文翰满脑子疑惑,但也还是应下了,看起来以后那位方小姐的事情他总算不用管了。
忽然心情好了不是一丝半点。
“是。”
此时,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连窗户都没有。
房里没有开灯,床上有个人仰面躺着,呼吸声很重。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是个女孩子,穿着一套很修身的红色制服,她像是怕被人看见一样,挤身进去,立刻把门关上了。
她拨了一下自己的卷发,脸上带着娇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保得体,接着她扬起一个微笑走了过去。
她打开床头的灯,照亮了原本就不大的房间,床上赫然躺着失踪多日的唐夕言。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燥起皮,人瘦了不少,额头上都是虚汗。
“我回来了。”女孩声音婉转,帮他拉了拉被子。
要是唐夕言醒着肯定会被吓到,因为这人分明就是那时候被他送进精神病院的私生饭徐绮松。
徐绮松拿过放在一边的棉签,在杯子里沾了点水抹到唐夕言的嘴唇上,她迷恋地看着床上的人,说:“渴了吧,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唐夕言明显就是没了意识根本没办法回答她,徐绮松也不生气,从带回来的袋子里拿出保温壶,里面装着一些白粥。
“我特地让厨房的老王做的,我和她说我喝酒喝多了,夜里胃不舒服他才给我做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喝这些一点味道都没有的东西,但是你现在得听我的知道吗?”
她给床上的人喂了几口都喂不进去,还弄脏了被子,她忽然皱起眉头,大声呵斥:“你给我看什么脸色!?有的吃你就给我吃!你现在是我的东西!”
说着又灌了他几口,把唐夕言的身体扶起来一点,顺利吞了下去,徐绮松的表情缓和了一点。
粥吃得七七八八了,徐绮松拿着衣服打算去公共浴室洗澡,走之前她吻了吻唐夕言的脸,像是对恋人的叮嘱:“等我回来。”
她走后,床上的人缓缓醒来,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满眼都是红血丝,他咬牙切齿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依旧浑身没有力气。
他试了很多次还是一样的结果,唐夕言红着眼睛哭了,但由于药物的关系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已经在这里多久了?一周?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他不知道,一开始他还有时间意识,到了后来,不停地昏睡,醒来,他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要不是知道那个女人的作息,他连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他又开始困了,看来是那粥里又放了什么。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逐渐失去意识,曲笛……曲笛……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他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小绮!天字号来客人了,经理喊你过去!”徐绮松才洗完澡回到房间,就有人喊她工作去了。
她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明明都下班了,但工作还是得去的,她问门外的人:“哪间房?”
“天字松,你赶紧的,经理说了不准迟到,四点前到那里。”
“知道了。”
徐绮松看了看床上的人,就在他面前换起了衣服,最后她走过去,吻了吻他的手,还趴下抱了抱他。
“我要工作去了,别太想我。”
徐绮松和几个姐妹来到松字房,经理早就等在那里了,正指使那些人摆放酒水和食物。
“你们还想不想干了!?让你们麻利点麻利点,这都四点零五了!这位客人可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