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不语,想着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好!你就画吧!朕也看看!”老皇帝点头,对外面吩咐,“文莱,伺候笔墨!”
“是,皇上!”文莱立即走了进来。
云浅月走到桌前,见文莱铺好宣纸,熟练地磨墨,做好一切后将笔恭敬地递给云浅月。云浅月伸手接过笔,也不用想,提笔就在宣纸上刷刷几笔。
老皇帝看着云浅月,见她拿笔的姿势,漫不经心的神色,老眼深邃地看了片刻,又向屏风内扫了一眼,开口道:“天逸,你还没洗好?”
云浅月心思一动,笔却未停,想着夜天逸原来在老皇帝的暗室里面沐浴?她想起那浴池四壁的壁画,只感觉有些气血上涌,感觉老皇帝对夜天逸说完一句话后又看着她,她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继续手中的画,并没有因为刚刚分心将画染了墨或者走了笔。
“回父皇,已经好了!”夜天逸清淡地应了一声,从暗室走了出来。他本就俊逸,沐浴后轻袍缓带,更显俊逸俊美。他走出来看了老皇帝一眼,径直向云浅月走去。
云浅月并未抬眼去看,仿佛没发现屋中多了一个人。
“月儿的画功又进步了许多!”夜天逸站在桌前,对云浅月温柔一笑。
云浅月不答话,想着画笔和画法还是一样,但人却是不一样了。她想起这五年来,她怕老皇帝的皇室隐卫发现她和夜天逸通信,便用画代替,她画的画他能看懂,彼时心心相惜。而此时,如隔云端,两人虽然距离得近,中间横了一道山涧,而且还是个万丈深渊,再也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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