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蹭着脸,又忍不住去亲脸亲嘴唇,在唇上慢慢亲吻。
直到两人嘴唇都肿了,这才分开。
许承宴靠在男人胸膛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出声提醒道:"你没戴套。"
"我帮你清理。"
说完,贺炀便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酒店的浴缸是双人设计,许承宴被放进浴缸里,贺炀也坐了进来。
浴缸里放满热水,许承宴坐在里面,一时有些昏昏欲睡。
贺炀还不困,顺手将青年抱到怀里,然后一边清理。
许承宴靠着贺炀胸口,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就在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许承宴被贺炀的动作惊扰醒来了。
"贺炀。"许承宴微微弓起身子,"你的手……"
"在清理。"贺炀慢条斯理的说着,"好像有点深。"
许承宴实在是没话说了,侧过身,忍不住低头埋在男人肩膀上,一口咬了上去。
贺炀低笑一声,不过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依旧没收回手,肆无忌惮的欺负着怀里的人。
许承宴被欺负狠了,胡乱的在贺炀肩膀上四处乱咬。
贺炀倒是丝毫不介意,顺着青年的脊背轻抚,哄着怀里这只乱咬人的小猫。
过了许久,贺炀终于收回手。
贺炀望向怀里的小猫,轻声哄着:"宴宴,坐上来?"
许承宴没说话,眼尾泛红,盯着贺炀看。
"我的药效好像又发作了。"贺炀不慌不忙,"可能还要再麻烦一下。"
许承宴环住贺炀脖子,还是坐上来了。
两人在浴缸里又是折腾了很久,浴室里的动静声就没停下来过。
直到凌晨的时候,浴室里这才平静下来。
*
隔天早上,许承宴醒来的时候,腰和腿都还是酸的。
外面已经天亮,还出了大太阳,看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许承宴还有些迷糊,动了动身子,就察觉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许承宴侧过头,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贺炀。
贺炀身上套了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一大半胸膛都露了出来。
许承宴一下子就看到了贺炀胸口的抓痕,是他昨晚留下的。
许承宴盯着抓痕,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贴在上面,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
不过许承宴才刚碰了几下,手腕就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