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之一脸欲言又止,半晌没蹦出一个字,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哪儿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阙安:?
他自力更生拿起手机,正准备“百度一下, 你就知道”, 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般,从秦郁之梗塞的语气,联想到当时队友不怀好意的调笑语气, 再到中华汉字上下五千年的深邃文化, 一下子就理解了“负”的含义。
原来如此。
“我懂了。”
看着秦郁之风雨欲来的脸色,阙安害了一声, 收起手机,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就随口一问,虽然我们距离是近了点, 但你放心,我没有要和你负距离的意思。”
秦郁之:……
和阙安相处短短半小时,心累到秦郁之以为过了半个世纪。
吃过早餐后到中午饭整个时间段,秦郁之都不被允许碰电脑, 只能对着一台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出神。
秦郁之扫着电视上的花体字幕开口:
“你这次变人还得变回来吗?”
要是的话还是少出门为妙。
挂在树上下不来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祁殊的话弹幕般略过阙安脑海,他否定道:
“不会,但是——”
秦郁之追问:“但是什么?”
阙安摇了摇头:
“没事。”
祁殊告诉他可能会有后遗症,什么历史残留之类的,他当时没仔细听,事后也忘了问祁殊。
算了,等发作了再说吧。
眼下看综艺比较重要。
秦郁之淡淡扫了阙安一眼,也不再追问,另问道:
“你这七天你哪儿了?”
阙安扔了片薯片进嘴里:
“睡觉。”
秦郁之手指敲打着桌沿:
“七天?”
阙安点头:“恩。”
第一天找到祁殊后,接着晕眩后沉沉睡过去,第七天才醒。
可不是七天嘛。
秦郁之轻笑,也不说信不信,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