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笑答:“来汇报一些工作。”
说着,善初便把日常的情况简短地汇报。
格雷伯爵听完后点点头,说:“你考试也挺重要的,没什么特殊情况,不用过来。直接把这些内容发邮件给我看就行。”
“谢谢伯爵。”善初微笑,“其实还有一件事。”
“说吧。”格雷伯爵看起来不太意外,甚至还有一种“我就知道”的感觉。
善初从包包里拿出一件叠好的衣服:“这是上回雨夜,我在您这儿穿了的衣服。现在已经洗干净了。只是不知道您会不会嫌弃这是我穿过的……”
“没事,给男仆穿也是一样的。”格雷伯爵用温柔的嗓音说出不留情面的话,眼神却在打量善初的反应,仿佛想看善初露出困窘的神色。
而善初听到伯爵这话,也是惊讶了一瞬,但他随即掩饰过去了,只笑笑,伸手撩撩鬓边碎发:“真的吗?据我观察,衣服上可是绣了名字的。伊甸·威廉·帝瓦尔……这是男仆的名字吗?”
格雷伯爵轻轻睇了善初一眼,目光里闪过惊讶。
善初一直在格雷伯爵面前保持岁月静好的样子,这似乎还是善初第一次亮出不好应付的那一面。
但善初这次“亮爪”,却没挠痛格雷伯爵,格雷伯爵的眼神里反而多了几分兴味。
看到格雷伯爵的神色,善初便发现自己赌对了:格雷伯爵不喜欢小白花。
所以之前小白花的行为并没有讨格雷伯爵的喜,反而讨了他的嫌弃。
世界上的男人品位大多统一,不是喜欢白莲花的,便是喜欢红玫瑰。
他既然喜欢红玫瑰,善初便当一朵红玫瑰,那也无妨。
更别提,其实红玫瑰反而更接近善初的本色——肆意张扬,高调的美丽。
善初将家居服放好在玻璃桌子上,笑着说:“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