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枕上,睡相很差,一只胳膊搂着她腰,一条腿压着她的腿。
箫屏住呼吸,看着枕边这张沉睡中的脸。
这个小坏蛋,一肚子的坏水,却真的长了一幅能哄人的好皮囊。
箫越看,越觉得喜欢,忍不住想趁他睡着偷偷亲他一下,又怕弄醒了,他要纠缠自己,就忍住了,慢慢地将他胳膊和腿从自己的身上弄开,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找到昨晚散乱在边上的衣服,套上出了房间。
这边的清晨是如此的安静,耳畔除了几声鸟鸣,再没有半点别的声音。
她肚子有点饿,下楼来到厨房,拿出昨晚冰箱里剩下的两只鸡蛋和一点火腿,正在做着早餐,徐恕从楼梯上下来,找了过来,像昨晚一样从后抱住了她,什么也没说,一声不吭直接压了过来,将她压在流理台上。
他到来的结果,就是平底锅里的鸡蛋和火腿都彻底地煎糊,没法吃了,她人也被他抱回到了房间里。
等终于折腾完,已经快要中午了,箫腿软得像棉花,肚子更是饥肠辘辘。
徐恕下楼拿了昨晚剩下的水果,喂给她吃。
“要不我们今天不要回去了,我叫看房子的再送点吃的东西来――”
他又提了个建议,自然了,被箫一口拒绝。
必须得回了。早上手机都被他给强行关了一早上,再不回,恐怕那边的人都以为自己失踪了。
唯一庆幸的,就是大家都还不知道边上的这个人昨晚已经回来了。
箫打掉他又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命令他立刻收拾好回去。
徐恕不敢不听,穿了衣服,开车送她回去。
两人回到工地,正是正午吃饭的时间,乱哄哄的,箫不许他和自己一起走,让他等一下,正要进去,被他一把抓住手,靠过来低声说:“那晚上,我们再去看个电影?”
箫瞥了他一眼,说不去,转身丢下他就走了。
老陈和陈松楠早上不见她人,还关了机,问大姐们,也说一早醒来就不见她人,都很不放心。老陈正打算叫丁总派人一起到外头附近去找,看见她回来了,听她说是早上有事去了趟县城,手机没留意关机,也就相信了,全都松了口气。
这个白天剩下的时间,箫根本没法安心做事,一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就脸红心跳两腿发软,加上人真的有点累,晚上本来不想理他的,实在受不了他发过来的一条又一条的消息,八点多的时候,去了他的房间。
她一进去,就被他抱住,压在门后狠狠地亲,亲完了,又要她坐自己的腿上,说保证不动她,让她放心。
箫就坐了上去,看他在搞的软件的进展,没一会儿,感到他又来了。
隔壁任工就在房间里,自己原来住的那间屋里,也有小孩子说话的声音,箫可不敢在这里让他乱来,立刻起身要走,被他拽住,强行抱到了床上,压着声说:“箫,我们都已经那个了,你还不带我去见姥爷和阿姨啊?”
他皱着眉,忍得很辛苦的样子,语气很是不满。
箫想了下,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请个假吧,一起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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