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声,道:“不用客气啊苏先生,以后还希望能跟您继续共事啊。”
苏见皱了皱眉,说:“不好意思,我能问一下吗?之前都是老赵跟我联系的,哦,就是赵书齐,现在他去哪儿了?是调走了吗?”
怎么没说一声。
那边愣了一下,爽朗的笑声穿来:“苏先生果然是重情之人啊。”
苏见没说话。
那边顿了顿,然后用一种略显遗憾的语气说:“老赵……他出事了。”
苏见怔了怔,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出什么事儿了?”他沉声道。
那边男人见他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不得不开口:“有人说他生活作风有问题,他也承认了,已经引咎辞职了。”
苏见和赵书齐也算得上忘年交,他的人品是再清楚不过,如今听宋主编一说,心里便想到了那些腌臜的权力倾轧上,他冷笑了声,道:“老赵也算是清高了半辈子,到头来还是有人看他不顺眼,要被人算计,我倒想知道,他是生活作风哪儿有问题?”
这话说的很重,且有些指向性,宋主编像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刺了下似的,心里有些恼火,一时间话有些冲:“苏先生您想多了,这跟我们出版社里面的人没关系,是老赵不知得罪了哪位大仙,人家硬要给他扣一顶同性恋的帽子。”
话说一半,宋主编连忙住嘴。
苏见怔了怔,想去追问,却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来了,只得按了按眉头,说了声:“抱歉。”
然后就挂了电话。
苏见心里乱的很,好多线杂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
他回了房间,郑子越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刚刚套完上衣,手里还压着条裤子,见他进来,也没觉得不对,还不自觉地撅着嘴冲着他撒娇抱怨:“昨天晚上都怪你,现在我连裤子都穿不上了,你快过来,给我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