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们从未红过脸。
可在这第一次交手中,路远也只能作为单方面的承受者,生生地承受。
以唐家的势力让那群人渣付出代价太过轻易,轻易到无法缓解他们所承受的。
作为唐家人的悲痛无处可施。
连带着后来接到消息赶到的路遥都莫名其妙地生生受了一耳光。
路遥很茫然。
而就是这莫名其妙的一耳光,把路遥变成了一个无良的迫害者。
……
路远有些烦躁,抬脚踹翻了草坪上一盆无辜的盆栽。
当年的事谁都怪不了,可若细论起来,又谁都脱不了干系。
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捆在了一起,困住了所有人的脚步。
还有那一晚早些时候令他和唐清淼都始料不及的一面。
那些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心思。
路远点了支烟,疏解着无处发泄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