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祠堂极大。
进门就是一个偌大院子,里面摆满了蒙上了红绸的椅子,寓意着喜庆、尊贵。
待会入谱仪式开始之时,客人们就坐在这些椅子上观礼。
“秦先生,您是不知道,我上次回家之后百思不得其解,您当初连赢我的两把到底是怎么赢的?不知为什么,我面对你总是隐隐有种感觉:我不管跟你玩什么,都不可能赢。”陈大乐说道。
原来他是想跟秦嬴请教这个问题。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戒赌的原因所在。
试想,如果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无论如何你都赢不了,你还会赌吗?
秦嬴一笑:“天下赌术,不外乎手法很心理的双重博弈。但是赌术再高,也玩不过坐庄的庄家。因为他们早就设定好了条件,能够确保你十赌九输,那一赢还是他们为了吊着你送你的。其实当初那两把赌局是这样的……”
秦嬴简单给陈大乐讲解了一下当时茶馆两场赌局的真相。
陈大乐听完之后,猛然一拍大腿,一副懊恼又心有余悸的模样:“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会有怎么都赢不了秦先生的感觉!看来我当初在澳岛也是差不多情况,别人早就把我当成肥羊磨刀霍霍了!这群玩赌的,心都太黑了,我这辈子绝对再也不碰这玩意了!”
“不碰是对的,恭喜陈老板大彻大悟。”秦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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