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自己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侧过头去看易槐一眼,就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在窗口趴着的所有人都吓得不敢说话,回过神来什么也没说话,噔噔蹬朝着楼下跑。
今天下午两点多钟,在练习生公寓一栋有了些年纪的筒子楼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救护车的声音。
在这里还住着有不少还在练习生,都是一些没出道的素人,怡好有人离得近,见着了他们把人抬上去,易槐沉着一张脸,护士战战兢兢给他擦着手上的血,周身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有练习生眼尖的看到被抬上去,脑袋上缠着绷带的男人看起来无比眼熟——不就是安放!
他揉了揉眼睛,等到他再打算仔细去看的时候,车门已经被关上了。
这栋楼并不高,加上因为重力的原因,易槐整个人摔在了贺西川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轻微擦伤了一些。而原本安放也不会受伤的,但是后面安放的脑袋最后一下磕在了散落在地上的半截红砖上面,一下子就见了红。
来急救的医生是个青年医生,看起来面向很嫩,看到这车里跟着的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一下子也有些结巴,似乎是从来没见到这样的阵仗一样。
他屯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识朝着安放的病床挪了挪。
床上躺着个面貌极其出色的男人,不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紧紧闭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往日的生气。
跟在易槐身边一个男人口袋里似乎有什么响动,他恭恭敬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易槐:“老板,有电话。”
易槐扫了一眼,接通电话。
“老板,安先生的机票已经准备好了,王召也在机场这边了。”秦天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安先生什么时候过来?”
易槐表情淡淡,眉眼间却有一丝寒气:“不用了,叫王召先回来,出了点事情。”
那边似乎楞了一下。
电话突然响起来忙音的提示,还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易槐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对秦天成快速说:“先挂了。”
然后按通邵一则的电话,邵一则那边的声音还带着一抹懒洋洋:“看来你的计划没有成功……现在你爸那边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开始查咱们的公司了。”
易槐的目光始终落在安放身上,沉默了半晌,说:“公司的事情你先操心着,安放受伤了,我得先送他去医院。”